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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马渡尘关

打马渡尘关

 

【凪玲】气泡蝴蝶

*毕业后的凪玲,白宝时期已交往。

*凪视角的破镜重圆(吱:没有分手)

*全文6k,个人理解较多,ooc注意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——

  
小剪应该要浇水了。


在凪诚士郎的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个想法后,他下意识地将脖子转过了习惯的角度。


“玲——”


……啊。


他愣住了。


本该如常进入视野的人,如今却并不在那个地方,就像缺失了一块拼图,扣去了耀眼的紫,只剩下灰扑扑的缺块。


御影玲王并不在那里。


GAME OVER


游戏机发出了不那么悦耳的提示音,像素小人可怜兮兮地趴在地上,凪诚士郎只低头扫了一眼,就彻底按灭了关机键。


要自己给小剪浇水了。


好麻烦啊。他想。


游戏机被彻底丢在了一边,冒着冷气的汽水瓶中自下而上的气泡在水面发出噗的轻响,窗外的风却裹挟着卷落的叶撞在了模糊的玻璃上。


当厚重的云层缓慢地露出一小条缝时,第一粒雪花便颤颤而落。


而他似乎还倔强地停留在了夏天。


——


凪诚士郎不喜欢麻烦的事。


对于他来说,连思考都是一件很麻烦的事。


在他原本的人生规划路线(模糊的)中,打游戏,睡觉,平静地升学,找个一点都不费力的工作,然后度过平凡又简单的一生,或许对他来说才是最舒适的选择。


足球也好,世界杯也好,说到底,和他理想的人生根本就是两条永远不会交集的平行线罢了。


可是这一切,都被名为“御影玲王”的突发因素给打乱了。


在这股几乎可以说是强硬到不容拒绝的外力作用下,“凪诚士郎”这条白色的人生线也发生了不可逆转的偏移,以“御影玲王”这条耀眼的紫色为契,最终彻底地和足球纠缠在了一起。


原本以为只是有钱人家的小少爷一时兴起想玩足球游戏,捧着刚救回来的手机伸出手,脱口而出的“给我钱”却并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击退效果。


“你这家伙,还真是有趣啊!”


这个人在自说自话说什么。


“跟我一起踢足球吧!”


不容拒绝的通告,没有表格,没有介绍,御影玲王就已经擅自把凪诚士郎归入了自己的所有物中。


“凪还真是怕麻烦呢。”


“所以,不会去训练的。”


诸如此类的对话总是始于下课铃后五分钟。


“那可不行,我可不能让我的宝物就怎么埋没!”


小少爷每次都会提前看到教室门口,双手抱臂,一脸认真地看着他。


“说了我会给你钱的,别想逃啊,凪!”


所以说,这个人到底在说什么啊。


在拒绝了无数次社团邀请后,凪诚士郎终于也体会了到了和自己如出一辙的“油盐不进”。


怎么感觉传闻中御影集团无所不能的小少爷,似乎和他印象(被动接收)中的不太一样,至少在凪诚士郎来看,那些只有在他面前才会展现的生动表情并不会骗人。


但是踢足球好麻烦。凪诚士郎想。


虽然抱着“估计很快就会知难而退”的心态默许了御影玲王单方面的行为,但走到训练场很麻烦,跑步很麻烦,射门很麻烦,出汗补水也麻烦。


啊——不如说光是站在那里就很麻烦了。


站在球门前的凪诚士郎经常会想要逃走,但是御影玲王总是能准确捕捉到他的任何情绪和念头。


“再坚持一下,凪!”


“刚刚那个球好棒!真不愧是我的宝物!”


“再来两个球就好,马上就可以结束了哦!”


“真棒!乖孩子,今天也有很努力呢。”御影玲王说着在他面前蹲下身子,“训练结束,上来吧,我背你回去。”


不,厉害的应该是你才对。凪诚士郎一边从地上慢悠悠转移到玲王背上一边想。


真不愧是玲王啊。


感觉从各种意义上都无法逃走了。


第一次产生这种想法的凪诚士郎,在训练前的一节课结束前提前醒了过来。


只不过那时候的他并没有意识到,造成这种不正常的行为的原因,是在他迄今为止的人生中都没有因他人而产生过的,名为期待的情感。


“约好了哦,凪,我们的目标是一起成为世界第一!夺得W杯!”


“嗯,约好了,玲王。”


等意识到这个“大麻烦”的时候,他却早已深陷其中。


夏日天台的阴影,单车后座的风景,少年脖颈间好闻的气息,无意间共用的同一个水杯。


年少的情愫是柠檬味的气泡水,砰地一声过后,是充满酸麻的口腔,却也是舌尖上那抹分明的甜。


不可否认,就算是十七年来一直自诩“懒散主义者”的凪诚士郎,也不可避免地在毫无痕迹的白中,染上了御影玲王的紫。


初恋始于亲吻。


虽然不知道是谁先主动靠近,但后来的一发不可收拾,两个人都是默许的共犯。


明明可以归咎于青春期的躁动,又或者是运动后的错觉冲动,但有人心知肚明却闭口不谈,有人则虽不知何故,却有心噤声默许。


而事后玲王的第一句话不是顺势而为的“我们在一起吧”,也不是正常爱情剧发展的“凪我喜欢你”,而且令人更为始料未及的调侃。


“原来凪是还没确定关系就会做的类型啊。”


不,应该说这才有玲王的风格。


于是凪诚士郎也毫不客气地给予了回击:“玲王不也一样。”


“才不一样呢。”御影玲王眯起眼睛,笑中带着一丝得意的狡黠。


“我可是很早之前就已经说过了——”


不顾他们两还连在一起,他费了些力坐起身子,捧起了凪诚士郎的脸,低下头和他的额头相碰,就连微微汗湿的额发也纠缠在了一起。


他眉眼低垂,用鼻尖蹭着凪诚士郎的,吐息炙热,一字一字,郑重有词:


“凪永远是仅属于我一人的宝物。”


这确实是凪诚士郎没有想到的点,不,应该说他就根本没有思考过更深层的含义。


思考很麻烦,思考玲王的行为很麻烦,思考玲王的话也很麻烦。


所以,凪诚士郎想,那就不去思考好了。


只要按照玲王说的做就好。


“所以凪的回答呢?”


谈恋爱是很麻烦的事。


但如果对象是玲王的话——


“Yes,Boss.”


——


喝饱水的小剪看上去精神了不少,至少在凪诚士郎看来确实如此。


只是放下水壶后,他反而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。


line的提示音恰到好处的响起,他有些匆忙地从弄乱的被子里摸出手机,在看到消息的那一瞬间又将心重重放下。


是千切。


不如说是千切,才是不应该意外的吧。


他没有点开,因为最后的消息是告诉他一定要来,而在两天前他已经收到过千切的邀请,说是BL的朋友间的聚会,因为已经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,所以还委婉地提了一句“玲王有事来不了”,让他不要有所顾忌。


但凪诚士郎已经失去了兴趣。


社交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,对于当下的凪诚士郎来说更是如此。


更确切的说,凪诚士郎之所以与世界有所交集,都是因为御影玲王。


而如今,这条铰链已经断开了,而且是由他亲手断开的。


凪诚士郎的目光仍停留在line的页面上,通讯信息最上面一栏,在千切的最新消息之上,未取消的紫色置顶仍固执地霸占着最显著的位置。


只不过,最后的日期却停留在了夏末的某一天里。


那是再平常不过的一天,剧情也非常俗套,在玲王结束了漫长的出差准备回国的前一天,他发出了一条信息,并收到了同样的回复。


“正好,我也有事打算告诉你!”


玲王这会儿应该准备登机了吧。


“不过难得凪这么郑重地说有事要和我讲,所以还是你先说吧。”


“啊啊,不过我要登机咯,最近稍微有些忙,等会打算先睡一觉。”


“醒了会立即回复你的,抱歉!”


玲王回复了一个常用的表情包后就不再发消息了,大约是真的很累,才会把回复他排在了休息之后。


这种状况放在白宝和蓝色监狱时期并没有出现过,而是在御影玲王接手公司后才渐渐多起来的,并且已经到了凪诚士郎都能察觉的程度。


没有交点的行程安排,无尽的通告与业务处理,应付集团内部不可察觉的暗流,但就算是真的很累,玲王也总是用“很忙”来代替一些可能会让凪诚士郎担心的用词,且总能在难得一次的会面时把自己收拾得完美无瑕,呈现在凪诚士郎面前的仍然是如记忆中一般元气满满的御影玲王。


至少在本人来看是如此吧。


凪诚士郎怕麻烦,但不是不会思考。


他们没有过争吵,更确切的说,苗头总是起于御影玲王,也最终会被御影玲王单方面掐断,没有点燃的战火便只剩下了硝烟,而凪诚士郎也不是会深究的性格。


但有些东西如果不说开,便会积聚成长堤之下的蚁穴。


那条让凪诚士郎与世界连接在一起的铰链,如今却将其本身困死在了其中,即便如何掩饰,一旦达到了极点,便会断裂成无法复原的碎片。


御影玲王真的不明白吗?


凪诚士郎从来没有问过,因为答案他再清楚不过。


玲王要说的事或许已经不重要了。


因为凪诚士郎知道,就像多年前在蓝色监狱二选的时候那样,在他的信息发出后,玲王的回复永远也不会改变。


“我们分手吧。”


他算准了时间,至少能让玲王睡个好觉。


而在那之后,飞机落地,他也准时收到了没有任何迟疑的回复。


“好。”


看吧,凪诚士郎,他总是能答应你任何的要求,无论多么荒唐,无论多么强人所难,无论会让他多么难受。


他都会说好。


他也只能说好。


所以这样才不好啊,玲王。


凪诚士郎望着窗外厚重的云层,偶有白光一闪,轰鸣过后,暴雨随之而来。


明天出门会有点麻烦,要是能停一阵子就好了。


于是,在他结束了一天的游戏厅之旅后,夏日画上了句号,用近乎残忍的方式把八年撕成了两半,只留下了一串磨损了的,摘去了挂扣的钥匙,规规矩矩地放在门口的鞋柜上。



——


蝴蝶是在什么时候煽动翅膀的呢。


或许在最开始,这就是一场注定降临的风暴。


他本以为自己做出的决定都是为了达成和御影玲王的约定,所以他深信不疑,也从来不会回头看一眼。


他们约定了要成为世界第一,如果一直都在一起,那么就永远也无法达成这个目标,所以在二选的时候,凪诚士郎才会选择洁世一。


同理,如今他们一起拿下了W杯,约定也顺理成章地变成了“凪诚士郎和御影玲王要永远在一起”。


为了达成这个约定,凪诚士郎再次选择了分开。


可是这一次,御影玲王并没有跟上来。


我是不是做错了呢,小剪。


不知何时打开的电视上播放着与御影集团有关的最新采访,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,但画面上的御影玲王比往日看上去要精神了些,问题也回答得滴水不漏,但凪诚士郎却并没有感到高兴的情绪。


和我分开后的玲王,才是自由的玲王。


没有工作的日子可以好好休息,而不是奔波在路途上,为了和凪诚士郎匆匆见一面,也不用在忙碌的时候见缝插针地点开line,只为了回复游戏通关截图和一张仙人掌的照片,或是努力从枯燥的行程中找出有趣的部分,只为了得到一张外星人爬行的表情包。


玲王也会累的吧。


他就像是花丛中最美丽的那只紫色蝴蝶,所有的花都在称颂他的游刃有余,没有花朵不为他着迷,只有他唯一会长久停留的花才知道,每一次短暂地停止振翅的时候,磷翅上沾染的为世人所赞颂的花粉,几乎令他喘不过气来。


可即便如此,他还是要振翅飞翔,这就是御影玲王。


美丽的,顽强的,却又脆弱的像只气泡蝴蝶,终有一日会破碎在凪诚士郎的怀中。


他别无选择。


他只能选择。



电视节目还在继续,凪诚士郎的视线一片模糊。


小剪从来不会回应,可这一次,由于窗户没有关紧,灌入室内的风吹动了窗帘,装有小剪的花盆便落在了凌乱的床上。


弹起的碎土块打在凪诚士郎的小腿上,他在闷响声中如梦初醒,有些手忙脚乱地去拯救脱离土壤的仙人掌。


好在是落在了床上,花盆并没有破碎,只是因为刚刚才浇了水,土壤还是湿的,清理起来真的超级麻烦。


这可真是咎由自取了。


凪诚士郎有些后悔地看了一眼没关紧的窗户,用手将土壤拢到一起,再小心翼翼地将小剪扶好,正准备填土的时候,耳朵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关键词,手一抖,大半的土都落回了床上。


交往对象。


凪诚士郎的视线重新回到了电视上。


似乎已经习惯了被这么提问的御影玲王并没有很意外,毕竟这么多年来他对外一直宣称单身,御影集团的女主人这一称号究竟会落在哪家千金的头上,一直以来都是媒体的热点之一。


只不过这一次的这位记者像是得到了一些确实的信息,提出的并不是问句。


“有传闻您已经有了交往的对象,并且已经在同居了,请问这是真的吗御影先生。”


而玲王的回答呢?


“还没有同居,不过有这个打算。”


媒体沸腾了,但接下来的问题,御影玲王似乎并不打算继续回答,话题很快被不动声色地转移,但凪诚士郎的心却怎么也无法从那个轻描淡写的回答上移走。


这无疑是最糟糕的结果。


但一手造就这个结果的凪诚士郎,对此无法作出任何辩驳。


明明是他先对这个约定作出了解读,可本该按部就班上演的剧本,却在结尾出超出了他的预料。


他原本认为,他想和玲王永远在一起,就必须与玲王分开,他们可以一直在一起,但这种“在一起”,不能成为束缚御影玲王的枷锁。


所以他像平常一样擅自提出了主张,玲王也像平常一样迅速给予了许可,他本以为也会像过去一样,玲王他会想明白,然后他们会再次并肩。


可这一次,玲王并没有再次站在他身旁,而是和他擦肩而过,先一步迈向了未来。


一个并没有凪诚士郎的未来。



手机铃声不适时地响了,思绪拉回的瞬间,仙人掌的尖刺在指腹上划出一道触目的血痕。


痛楚从指尖传来,却不及心上半分。


他的整颗心都绞在了一起,迸出的血液纠缠着爱欲,几乎令他无法呼吸。


恍惚间按下了接听键,那头传来了千切的声音。


“你好,这位不回消息的外星人先生。”


开头不出意外被国神训斥了。


“我又没说错他。”千切这么说道,“知道你不看消息,所以特地打电话了,虽然以前邀请你来的理由是某人不在,但事到如今,我觉得现在的这个理由应该更有吸引力。”


“别卖关子了,说太多他会挂电话的吧。”


“好好好——”


千切的语气突然变得正经起来。


“玲王说他八点能到。”


“你还有一个小时,凪诚士郎。”



——


在凪诚士郎来看,这世界上所有事都可以分为两类,一类是麻烦的,另一类,是麻烦但不得不做的。


在与御影玲王相遇之后,一类还是麻烦的,而另一类,是和玲王有关,所必须做的。


比如从衣柜里找出适合和前男友复合的衣装,比如为了见前男友而将一头凌乱的睡发打理妥帖,比如走到街上,拦下一辆出租车,与即将落地的航班赛跑。


比如说,将前男友留在鞋柜上的东西还给他。


交往对象也好,结婚对象也好,不管是什么人,他都不会放任自己的蝴蝶飞向别的花。



聚会地点离家并不算太远,只不过晚间出行高峰,出租车并不是很好打到。


当第三辆写着满客的出租车从面前驶过后,扫了一眼时间的凪诚士郎决定直接跑到预订的酒店。


落了雪的街道并不干净,车流溅起的泥水弄湿了裤脚,匆匆的行人在视线中不断倒退,冷气充斥着灼热的胸腔,霓虹灯也模糊成了斑驳的光影。


世界喧嚣而寂寞,热闹却孤独。


御影玲王并不在这。


所以哪怕是短短十几分钟,他也觉得无比漫长。


——


脑袋一热的后果就是,前男友步履优雅地从豪车上下来的时候,他没刹住车,差点把人家扑倒在脏兮兮的泥洼里。


好在御影玲王反应够快,下意识地扒拉住车门,才不至于摔成明天的新闻头条。


“凪……?”


跑的好快,明明没在踢球,居然也能看到这么有活力的凪。


这是御影玲王的内心独白。


感觉没脸把钥匙还回去了。


这是凪诚士郎的内心独白。


“……玲王!”


“嗯?”


语气和平常一样,这倒是让凪诚士郎有些意外,这让他原本做好的心理建设失去了用武之地。


“没有生气?”


“原来凪知道自己很过分啊。”


玲王关上车门,朝老婆婆示意了一下,豪车便扬长而去,只剩下他俩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面面相觑。


最后还是玲王先开的口。


“先进去吧,雪下大了。”他本想伸手,却反被人抓住了手腕。


凪诚士郎还微微喘着气,原本精心打理过的头发湿漉漉地耷拉着,衣服也在奔跑中弄得乱七八糟。


肺部刺痛,但心跳声却如雷震耳。


他原本在焦急的盼着玲王的一个回答,可在见到眼前这个人的时候,那些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的疑问,在此刻似乎都不那么重要了。


他还是想见他。


这就是他给他自己的答案。


“我们结婚吧。”


这就是凪诚士郎为这场漫长的情感所画下的句号。


他看见玲王的眼中倒映出的自己,以及快要溢出的惊讶与喜悦。


还有早知如此的理所当然。


“好。”


一如往常的回答。


御影玲王接过他手中早已捂热的钥匙,同时又将另一个小巧温暖的物件放在了他的掌心里。


“那就顺便,再同居吧。”


他的爱人如此说道。




成长会让人疼痛,也会让人做出不同的选择,但不管我们各自奔向何种道路,我始终相信,我们终将重逢。


世界或许不会永远围着他转,但御影玲王会。


  

FIN.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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